只是批判的武器,而不是武器的批判,因为在这个船舱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做武器的东西。
“深河兄弟,再想想吧,”王启年也颇有些失望的说,“好歹,深河兄弟你也是读过一点书,是认识字的人,怎么能就说这么两句呢?那那口润口水不是白喝了吗?”
是的,林深河和别人不一样,他并不是和王启年一样的“发匪”,他原本只是佛山乡间的一个童生,几个月之前到广州走亲戚,然后顺便跑到花街柳巷里去玩了玩,却不小心被扒手扒走了钱。结果玩完了却拿不出钱来。于是,被痛打了一顿不说,还让人家搞清楚了他是个外地人,结果,嗯,林深河就被当作猪仔卖到这条船上来了。
在这条船上,林深河和这帮子发匪都不是一路的,但是王启年因为林深河读过书的份上,对他还很是不错。为此,林深河当然就更要努力的想想说说了。
林深河努力的想着,然后他突然又想起了一点,“哦,对了,我刚才看到了另一条船,远远地,看不太清楚。”
“一条船,是条什么船?林深河你运气好,居然能看到一条船!到底是条什么船?”
……
“那是缉私船局的船,他们向我们发信号,要求我们停船检查。”大副格兰对船长施密特说。
“停船吧。”斯密特说。无线电台这东西还在史高治的工厂里试生产,几个月前就出了门的“大熊星座”号货船当然不可能有这样的高端洋气上档次的东西,所以虽然最近,整个的旧金山,甚至整个的美国都在因为“贩奴船”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但是“大熊星座”号上的船员们对此却绝对是一无所知的。
船开始渐渐地减速,那条缉私船局的船也渐渐的靠近了过来。从那条缉私船上放下来了一条小艇,几个人下到小艇上,划着小艇靠了过来。
“大熊星座”号放下了绳梯,小艇上的几个人轮流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