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会的工厂,就像是那个房子,总会有外面的心怀歹意的家伙想要进来。但是如果我们自己搞出一个听命与我们的工会,就像是往这个房子里放了一个我们的人,别人想要混进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在我的其他的工厂里,都是这样做的。这虽然要花一点钱,但是比起用来对付其他的工会的价钱,还是很便宜的。”
威廉·范德比尔特想了想,说:“既然已经有成功的经验了,那我就没什么意见了。”
……
“兄弟们,我叫波尔,我是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工会的人。我在这里代表工会欢迎大家加入公司,加入我们工会。”一个大胡子正在对这一大帮子的新工人讲话。
“首先,我要告诉你们的是,这里的工资虽然很高,但是劳动强度也很大。那帮子老板的规矩一向是‘谁要我的钱,我要谁的命’。所以,我劝告大家不要为了钱多硬撑着干。干他几个月,赚到了一点钱,就赶紧改行干别的。我就见过因为一心想多赚钱,结果把自己累垮了的。这可是要命的事情。”波尔继续说。
“真的吗?”有人问。
“当然是真的。”波尔回答说,“政府给铁路公司一个优惠,可以无偿的获得铁路两边150范围内的土地。这个你们去问问,很容易证实的。但是政府并没有规定从哪里到哪里是归我们的,从哪里到哪里是归中央太平洋公司的。两家公司在哪里碰了头,那里就是分界。所以修得越快,老板们赚得就越多。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当然会把你们往死里用了。他们之所以给你们的工资给的比其他地方高,就是因为劳动强度大。”
下面的人都小声的议论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先生,您能告诉我们,一般的人能支持着干多久吗?”
“这个每个人的情况都有不同。但是一般都是四个月左右。”波尔回答说,“持续干下去,说不定啥时候就出问题。工作地点都在野外,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