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是不小,组织刺客袭击朝廷大员,这罪名要是定了,谁也保不住他,他忙辩解道:“下官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柳乘风冷笑连连,手扶着案牍,冷冷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徐宏一副一头雾水的样子,道:“抵赖什么?”
柳乘风也不愿和他啰嗦,道:“你修建那别院有什么意图?”
徐宏不禁语塞,似乎柳乘风提到了别院,击中了他的软肋一样,他期期艾艾的道:“我……我……修个别院又有什么错?”
柳乘风冷笑:“本官已经让人探查过,别院与内宅不通,却是在小巷子里开了一个小门,遮遮掩掩,而且偌大的别院,只有寥寥几人在……”柳乘风眼睛在徐宏身上逡巡,笑容更冷,一字一句的道:“更重要的是,那别院的花圃里,已经发现了刺客的脚印,甚至……来人,取证物来。”
柳乘风话音刚落,便有人呈上一样东西来,这是一张弓,是在墙角里发现的,柳乘风起身取了弓,放在手里把玩,慢悠悠的道:“当时本官便是被弓箭所袭,而在别院的墙角处,本官的人发现了这个,这张弓本官让人查验过,与袭击本官的箭矢极为吻合,你怎么说。”
那些自天而降的箭矢柳乘风早已命人收集起来,一般情况之下,不同的弓会用不同的箭矢,而那些箭矢明显与这张弓是较为吻合的,尤其是箭矢的尾翼与弓弦十分契合,这种一种专用于远射的长弓。
柳乘风摆出了这么多的证据,尤其是当那弓箭摆出来的时候,徐宏的额头上已是冷汗淋漓了。
他心里清楚,柳乘风这些证据,无论是不是冤枉了他,也足以给他定罪,在证据面前,就算是内阁作保,锦衣卫照样也有理由将他下入诏狱曰夜拷打。
徐宏此时再没有了方才的桀骜,一下子态度软了下来,道:“下官冤枉,这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