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有一个魏征那样的臣子了。朝堂上虽然有督察院,可是大都御史都是尸位素餐。以清流自居,做的事往往比浊流还恶心。每日里都盯着这里,盯着那里,真心为国的却没有几个。
摆了摆手,天启皇帝也没有在谈下去的意思了,不知道是不是军武的关系,天启皇帝觉得孙传庭变了。身为一个皇上,这种变化是可喜的,不过天启皇帝的心里却有一点失落。
没有太多的事情发生,天启皇帝这边不紧不慢的向南京走着。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南京城里钦差行辕全部戒严了,巡逻的兵丁一趟一趟的。到处都是挎着秀春刀和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整个南京城都是如此。
在钦差行辕的中央,一座三层的小楼,原本是钦差大臣周佳谟居住的地方。此时里里外外全是锦衣卫,不要说人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骆思恭对外宣称的是周佳谟受了重伤,阁楼里是一个假扮周佳谟的锦衣卫。
在小楼的后面,是一个不小的园子,景色宜人,空气新鲜。不过此时这里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中,让人直皱眉头。
原本休息纳凉的凉亭,此时已经已经面目全非了,两个男子**着上身被绑在柱子上。身上随处可见崩裂的伤口,鲜血全都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亭子下面,骆思恭坐在那里,手中端着茶碗,眼睛却盯着那两个绑着的人。
此时的骆思恭和前几天已经不同了,眼窝深陷,面容枯槁,双鬓居然有了白发。骆思恭的年纪并不小,可是原本看起来也就四十岁的样子,可是现在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将茶碗放在桌子上,骆思恭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一边的党寒,道:“这么久了,这两个人还是不招,你有什么办法吗?”这两个人是那天行刺之夜的活口,锦衣卫想尽办法留下来的!每天都派人盯着,生怕两个人自杀。
“他们的家人在那些人的手上,不到最后一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