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这里还到处都是灾民,有的人都卖儿卖女了。那个惨样的就不要说了,想想都让人心酸。”老头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周嘉谟的眼中闪过一丝煞气,不过还是笑着对老头道:“老丈,那官府就不管管?听说这扬州知府张谦是个不错的官啊!”
“要说这张大人啊!的确是个好官,可是张大人官太小了,不顶用啊!扬州刚刚地震的时候,张大人便组织人救灾,到处筹集粮食,开设粥棚。可以说虽然吃不饱,可也饿不死人,不用去卖儿卖女。有受伤的人,张大人讲全城的郎中都集中到了城东,不要钱的给老百姓看病送药。谁不念叨一生张大人好,那可真是好官啊!”老头的脸上带着一丝感慨,又有着一丝愤恨。
听到张谦的这些作为,周嘉谟慢慢的点了点头,不过想到那份奏折,周嘉谟又看口问道:“老丈,那后来怎么样了?怎么就弄成易子而食了呢?”
“后来扬州来了一"qun jian"商,派人到粥棚捣乱,卖高价的粮食,把老百姓祸害苦了。不过张大人动作更快,很快就将这些人抓了起来,把他们的粮食都扣下了。当时那些人不服气,张大人却说这些粮食无论是谁的,现在就留下赈灾了。”唏嘘的叹了口气,老者摇着头,感叹道:“要说这张大人,那可这是好官。”
见老头还有话说,周嘉谟拿过一边大茶壶,给老头倒了一碗茶水,示意他接着说。
“后来不知道什么人出面了,将那些奸商全都放了,粮食也被要走了,张大人也被罢了官。事情就可想而知了,郎中走了,粥棚也开不下去了,百姓无以果腹,只能易子而食了。”老头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抹悲凉,道:“在这些人眼里,真是人命贱如狗。”
啪!周嘉谟用力的一拍桌子,大声的道:“国之蛀虫,一群硕鼠!”
“您老是读书人,老汉可听不懂您说什么,当初很多人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