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难道是京城里面有所非议?”
轻轻点了点头,孙承宗无奈的到:“皇上虽然没有提及。老夫也能知道一些,况且这些也是早就在预料之中的事情。朝中不太平,皇上需要一场大胜震慑群臣,老夫需要一场大胜,告诉世人老夫没有白花皇上的银子。”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如果一旦有什么闪失。皇上和大人心血可就白费了!”熊廷弼眉头微蹙,脸上带着浓浓的忧虑,辽东的刚刚有所好转,他真的不希望再有什么纰漏。
缓缓的站起身子,略微有些苍老的身躯忽然焕发出勇往直前的气势,孙承宗目光看向外面,道:“老夫矢志平定边塞。荡平建奴和鞑子,今日终于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俗话说的好打铁还需自身硬,可是如果我们打得不是铁,而是木头?”
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熊廷弼也站起身子,道:“大人说的对,想当初孤军守城,下官也没有丝毫畏惧。现如今辽东带甲二十万,居然心生畏惧。实在是不该。如果连建奴主力不在之战都打不赢,又谈何犁庭扫穴!”
笑着点了点头,孙承宗意气风发的道:“这才是我认识的熊廷弼!建奴嚣张至极,认为我们不敢出城一战,这次我就让他们付出代价!”
“下官愿为大人前驱!”熊廷弼躬身施礼。脸上居然带着些许狂热,身子都在颤抖。
走到熊廷弼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孙承宗笑着说道:“快去准备吧!封侯拜相就在今日了!”
当天下午,一支两万人的骑兵便离开了沈阳城,他们就是去支援遵化卢象升一行人。第二天一早,大军便拔营起债,巨大的孙子棋随风飘扬。
辽东的人马出发了,京城的人马已经离开三天了,一切都已经展开,等待就是最后的决战。
紫禁城里这几日气氛很是压抑,天启皇帝的心情似乎不好,责罚了几个太监宫女,一时间宫里的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