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的账上全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天启皇帝全都是不屑一顾,明目张胆的说谎。既然要弄钱,又不能加征赋税,天启皇帝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这上面。天启皇帝又翻看了一些史料,在嘉靖四十年,朝廷亏空严重。
嘉靖皇帝命严嵩派人到两淮征收盐税,那年便为国库弄到了六百万的盐税。后来严嵩倒台的时候,在严嵩的账本上找到了这次盐税贪污的证据,总共被贪污了七百万两,他比国库还多了一百万两。
嘉奖四十年征收盐税能收到一千三百万两,天启皇帝认为这是能够真实反映盐税的事件。在这一千三百万两盐税里面,天启皇帝知道没有私盐,如果算上私盐肯定会更多。
将自己的知道的消息在头脑里过了一遍,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小贩,等着他说话。
痴愣愣的看着天启皇帝,小贩满脸的不敢置信,期期艾艾的道:“公子是行家里手,不要为难小的了,小的不过是一个摆摊的。”
笑着看着小贩,天启皇帝轻轻的挥挥手,没有在为难小贩。招呼一边的党寒吃东西,天启皇帝笑着对党寒道:“这扬州城里有多少纲商?”
“回公子,扬州城内的纲商总共有十八位,其中最多的每年有三纲盐,最少的有也一纲盐。这些人平分了每年三百万引食盐,可以说整个大明朝的都是这些纲商在运作的。”这些东西党寒自然是非常的清楚,说起来如数家珍。
慢慢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对党寒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党寒他是非常满意的。骆思恭调教出来的人,看来是有过人之处的。
“在扬州城里,从事盐业的商人数不胜数,大概有三百多人。在这里面自然是以这十八人为首的,另外还有一个特点,这些商人中八成都是徽商。”骆思恭见天启皇帝示意自己继续说,点了点头,接着道。
皱着眉头沉思着,天启皇帝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从明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