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赵南星,汪文言虽然智计百出,可是对于朝堂的了解和整治斗争的经验,那是远远不如赵南星的。沉吟了一会,汪文言颇为疑惑的问答:“大人,现在朝堂上的局势很明朗,我们的对手也不多,能有这个能耐的也就是孙承宗一人而已。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从没有小看过他,能让大人如此顾忌的是谁?”
看着汪文言,赵南星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道:“不是孙承宗,孙承宗虽然有能力,可是毕竟是文官。我们在斗得时候,是没有这样的办法的,不要忘了这次出动的是锦衣卫和东厂啊!”
“事情确实有些诡异,不过我和司礼监的掌印太监王安认识,这个人可是说是宫里太监地位最高的人了。还有就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奉旨提督东厂的魏朝,最后一个颇有权势的就是现在皇上最重新的司礼监秉笔太监陈洪。这三个人虽然都是太监,可是互相制约,没有谁能压倒谁,独掌大权。王安掌握着圣旨,魏朝掌握着东厂,陈洪则是掌握着皇上的内库,这三个人每个人负责一项。”汪文直皱着眉头,一边想着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轻轻的眯着眼睛,赵南星笑着看着汪文言,也不开口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脸上挂着一丝忧愁的笑容。
“可是这次的事情还有锦衣卫的影子,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这个人是个有野心的人,一心想要做第二个陆柄。可是这几个人谁也不服谁啊!怎么可能会走到一起呢?”继续皱着眉头思考,渐渐的汪文言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变得有些古怪,有些畏惧,有些害怕。
笑着看着汪文言,赵南星颇为无奈的道:“文言真是大才,这么快就想到了!”
“大人,这不是真的吧?”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南星,汪文言说起话来声音都在不住的颤抖。
“自从上次叶向高的事情,老夫就觉得有些奇怪了,可是也没有深想。这次老夫终于明白了,原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