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替罪羊!”胡海哈哈笑了起来。
张许不露声色地从他的魔爪中挣脱自己的手:“我们走吧,你们比我熟悉,住啊吃啊什么的,你们要帮我安排好哦。”
“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了,我在这的南水北调工程干了都快半年,安阳的宾馆没有我不熟悉的。”不等孟楼说话,胡海就拍了胸脯。
他们离开时,孟楼不经意地向开始那神情紧张的三个男子望了一眼,发现他们似乎也接到了所等的人。
胡海给张许介绍的宾馆在安阳市东南方,距离他们在工地上的住处还有十多公里,才放下行李,张许就向胡海问道:“那个金匮六壬盘呢,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金匮六壬盘孟楼一直随身带着,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放在枕头下面,因此张许一问,他就拿了出来。张许看到金匮六壬盘后眼睛瞪得老大,象是抱小孩一样将之抱起,反反复复端详许久之后,她用力点了点头:“这确实是金匮六壬盘,而且……应该是原件!”
她这句话引起了胡海的兴趣:“原件?你是说还有副件,现代人仿制的假货吗?”
张许秀气的眉毛轻轻皱了起来,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会儿她才回答道:“嗯,金匮六壬盘的原件属于管辂,孟楼你应该知道这个人吧?”
“我知道,汉末三国时著名的学者,同时也是顶尖的方士。”孟楼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正在接近真相,这几天来困扰他的问题,或许就要得到解答!
张许点了点头:“他也是风水堪舆术的创始者之一,他还有稍后一点的郭璞对于中国的丧葬风俗有非常大的影响,不过,恐怕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二人其实师出同门。”
“不对吧,我记得管辂是三国时的,而郭璞则主要生活在东晋啊!”孟楼对此表示怀疑。
“师出同门并不意味着同一个师傅,他们的堪舆探墓术都是青乌子一脉传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