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抱在怀里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没有一点想进去帮忙的意思。
赵晓天看见我走到门口后,一下就好像见到了救醒:“卧槽,你可算来了,这些老娘们儿交给你了,我出去透透气。妈的,我都快被他们吵晕了……”
“问出什么没有?”我问。
“问出个鸡巴,你看这情况我能好好问个我想问的问题吗?”赵晓天摇了摇头:“老周,走,这种技术含量高的事交给我们林组长处理就行了,我们俩只能干点粗活!”
赵晓天说完就走了,把一个这么大的烂摊子直接交给了我。
我一走进去,就听见一群人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地吵着叫我赶紧把尸体给人找回去,我问他们什么话,也没个人正儿八经地回答我,他们说来说去终究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死者生前做了多少好事,吃了多少苦,叫我要赶紧把尸体弄回去。
也难怪赵晓天会头痛。之后我实在没办法,只得求他们别吵,然后问出哪几个是死者直系亲属,然后把他们几个带到另外一个房间才问出一些东西。
有价值的东西不多,最有价值的一条线索就是这个死者是个当地的企业家,才五十多岁,得的是癌症,两个多月前检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就挂了。
线索看似简单,可他两个多月前住院却令我感觉到了一种离奇的巧合。
因为周晨就是两个多月前回来的,同时也是两个多月前回来后的第三天被绑架的。
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恍然大悟。
我发现我们都被周晨几年前被绑架的事情给误导了。
当我们一听见周晨被绑架了之后,就先入为主地想到还是上一批绑匪干的,因此我们就一直觉得我们面对的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绑架团伙。也是此刻我才突然想到,这应该不是绑架,而是计划非常严谨地复仇。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