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让你疯掉?杀你可比他们布置这么多陷进简单多了。”赵铭竹横了我一眼。
“很明显,他们是在报复我,他们把我折磨成疯子,岂不是比杀了我更残忍?”我自以为是地道。
“别人吃饱了撑着,你成疯子了,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要真那么恨你,难道让你疯掉比把你亲手杀了,然后分尸肢解更解恨?”赵铭竹一脸鄙夷:“显然是后者更解恨一点吧?”
“其实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一直没想通。”我道:“对了,赵队,你觉得那个严队长和沈玉有没有问题?”
“现在还不好说。”赵铭竹摇了摇头:“沈玉有问题的可能性不大,这妮子是个典型的笑面虎,不过她父母是政府双职工,底子很干净。
那个严队长倒是有点可能,但现在也不能胡乱猜测,就拿你在医院说要叫他帮你证明的事情来讲,证据还太不充分。换位思考一下,毕竟他还很年轻前途无量。你都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了,他如果还说自己和你一起经历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不也得跟着你一起进去吗?”
“嗯!”我点了点头。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否则今天下午我一接收张博华的命令就会去找严队长麻烦。
我们赶到精神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
当时张怡寒正在特服病房里呼呼大睡。门口有两名武警在站岗,我们想进去看看张怡寒,好话说了一箩筐,他们始终无动于衷。
后来我和赵铭竹只好悻悻然打道回府。
赵铭竹直接回办公室睡觉去了,而我则是去离公安厅比较近的第二人民医院陪我妈。我在公安厅外面的一个夜市摊上烤了几根玉米提着,本来是想给我妈做宵夜的,却救了我妈一命。
按道理说,守着我妈的还是严队长手下的杜辉和余旭,可当我朝病房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他们两个人全都不在。
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