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呢,还有,人家毕竟是御使,这事儿办起来,却是有点风险。
他不由道:“是不是打死?”
徐谦微笑:“打死就不用了,头破血流就好,注意好分寸,总之,不让他好过即是。”
徐勇应下,道:“你放心,这事儿我来安排。”
徐谦道:“不必和我爹说。”
徐勇笑嘻嘻的道:“这自然是晓得的,否则叫徐毅那小子就成了,还不是你信我吗?我的嘴一向是最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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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阁。
杨廷和不耐烦的拟票,近曰奏疏不少,年末就是三年一次的京察,所以要表现的官员实在太多,所以奏疏也上的勤,人人都想表现,可是奏疏里头,却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只是这时候,兵部尚书张进用却还在宫里逗留,不肯走。
他气得连连跺脚,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户部尚书是尚书,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廷议里头,敢如此跋扈,真是让崇文殿里的诸公都软弱可欺吗?直浙的事,是他亲口承认的,既然承认,为何内阁不办了他,王子犯法与庶民罪同,姓徐的总不是王子吧,不办,不足以平民愤啊,杨公,此事非同小可,你不拿主意,兵部这边,我也没法交代,是不是以后,兵部要形同虚设了,本来这户部,近来揽权就厉害,现在直浙那边平倭,连招呼都没有,那朝廷设兵部做什么?”
张进用近来压力大,这事杨廷和知道,一方面兵部的权利被剥夺了不少,就比如这军饷,往往都是兵部算出额度,然后想户部索要,可是现在呢,户部现在自己有钱粮局,每年需要多少军需,需要多少钱粮,人家早就算好了,户部直接拨发,兵部这边,连手都没得过,任何一个衙门,权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