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急的跳脚,道:“且慢,下官又有一计。”
徐谦冷声道:“想要请教。”
赵高道:“咱们轮番去喊,就以官职高低,一个个来,如何?”
徐谦皱眉,道:“这样不妥,我认为应当以年齿来。”
赵高的意思是,谁的官大谁去喊话,在的这些人里头,徐谦的官算是最大的一个了,能和他并列的人也没有几个,不过徐谦当然也不是傻子,自己带兵入京,出了这么大的力,怎么能让你们这些老东西在这儿打秋风。
徐谦发了话,自然也无话可说,不少人纷纷点头,反正得罪徐大人没有必要,而且大多数人年纪还不至于做出头鸟,至于那些老骨头们,毕竟是少数。
于是乎,最先一个须发皆白的沧大人被人请到了午门下头,老爷子大喊:“我等奉命救驾,宫中生变,尔等若……”
城上的禁卫奉命固守午门,而且其中不少都是勇士营的军马,这些人,早已被张天师掌握,自然不肯开门。
下头又换了一人,道:“我等要觐见陛下,速去通报。”
城上的人道:“陛下已经安睡,不便相见,诸位请回。”
于是城下的人在下头叫骂:“岂有此理,陛下见与不见,岂是尔等能说了算,尔等莫非是要谋反吗?”
城上的人道:“不敢,只是宫中规矩,不敢擅更。”
这些大臣,如走马灯似得在下头大叫,有的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有的索姓是耍滑头,不过事实却是可以证明,这天底下最有用的是大臣,最无用的也是大臣,制度运行良好的情况下,大臣们指点江山,每一句话,影响都极为深远。可是一旦制度崩坏,或者制度出现了漏洞,就比如是现在,他们就真成了一堆废物了。
好说歹说,城楼上总是有人应了一句,尔等稍待,我去通报。
其实外头的情形,早就传到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