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近来忧心如焚,倒是有一个课税的章程,还请大人过目。”
徐谦笑道:“难得你如此上心。”接过了章程,看过之后,他立即明白了周春的意思。
周春的章程里头,详尽的提出了向商贾课税的事宜,不过嘛……这家伙显然就在竭泽而渔,居然使用一刀切的办法,要求所有的工坊,缴纳三成的货物。
也即是说,你一个工坊今曰制造了多少商品,其中三成不是你的,是朝廷的,至于其他,才有你的份。
而朝廷呢,再将这三成的商品在市场兜售,获得所谓的商税。
这个方法,也不是不好,徐谦是支持改税制的,可是这周春未免也太狠了一些,这哪里是课税,简直就是断了工坊的活路,因为一旦这个税制实施,首先就必然造成短缺,会导致大量商贾破产。
除此之外,周春还要征收其他杂税,朝廷要收银子,地方上要修筑道路,开拓河堤也要银子,若是如此穷凶极恶,往后哪个商贾还敢开办工坊?工坊一旦大量减少,后果就是灾难姓的,比如大量种桑种棉的地主,大量开矿和伐木的东家,这些人统统都要破产。
他们一旦破产,那些涌入城市和工坊的佃户也必然受到波及。
周春显然是想在这上头做文章,直接扼杀新政。
周春微微一笑,道:“大人以为如何?”
徐谦颌首点头道:“有可取之处。”
这五个字很值得斟酌,就是说,徐谦在某些方面认同周春,至于其他的,自然就是不可取了。
周春不依不饶,道:“那么大人以为,哪些可取,哪些不可取。”
徐谦正色道:“课税可取,至于其他,统统都是一派胡言!”
户部大堂里安静了,所有人都像是石雕一样,更不敢做声。
至于周春,顿时感受到了羞辱,道:“大人既说课税可取,那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