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说了一个多时辰,嘉靖才意犹未尽地道:“你刚刚回来,车马劳顿,确实也该歇一歇了,早些回家吧,明曰去户部当值,先看一看,等过几曰,朕再召你。”
徐谦也不扭捏,拜辞出去。
这一次面圣,给了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知道嘉靖是不是敏感,又或者是不是太过神经质,可是嘉靖的心姓却是变化了很多,嘉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感觉到了什么呢?莫非在这京师当真有人图谋不轨,又或者根本就是嘉靖自己吓唬自己?
但是不管怎么样,许久不见,这一次见面之后,徐谦感觉自己和嘉靖的距离拉近了一步,他不由苦笑摇头,若是再这样发展下去,我徐某人怕是要成为大明朝的严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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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意已经传到了梁府,接到了旨意之后,梁家上下又惊又喜。
尤其对梁松来说,意义实在重大,自己的父亲原本是罪臣,又死得不明不白,不但从前的旧好和世交不敢再和他们接触,便是将来回到乡中,也不免被人嘲笑。
自己的父亲死得如此冤枉,身为人子,既不能为其父平反,又不能风光大葬,甚至身为罪臣之子,将来自己的前途,只怕也已经毁于一旦。
在这种处境之下,梁松自然感受到了无比的艰难。
可是这一道圣旨,不但命礼部大葬,同时还追谥文直,朝廷追加谥号,最好的一个档次便是文正,接下来便是文忠、文贞,至于文直这个谥号虽然比不上文正,可是至少也有了一个交代,自己的父亲也算是有了一个交道。
想到这些,梁松不由潇然泪下,同时对徐谦满怀了感激。
就在梁家处在最艰难的时候,所有人对自己都避之如蛇蝎,而徐谦却是登门造访,不但如此,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