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姓徐的回到浙江,自己更没有说话的余地了。
方献夫一路走来,道路何其艰辛,所为的,无非是一个权而已,别人或许可以做个甩手掌柜,愿意做一个附庸,可是方献夫,却不是这样的人。
他越是被冷淡对待,一颗心就越是在煎熬,这半年来,他没有一曰能够睡好,没有一天,不在痛苦中度过。
坐在他书房里的,是两个幕友。
其中一个,便是周到,另一个,则是方献夫的心腹方安。
周到是幕友,方安是方献夫的同乡,也更像是他的忠仆,主掌总督衙门的印信和钱粮,单凭这一点,就可见方献夫对他的信任。
“人什么时候到的?”
方献夫问话的时候,显得淡漠,可是在这淡漠的背后,却显出几分急躁。
周到道:“今早就到了,杭州官员七十余人,还有士绅商贾近千,尽皆去迎接,当时的场面,很是热闹。”
方献夫目中,掠过一丝妒忌之色,当年他来浙江,也不曾有这样的排场,自己好歹是制台,是总督,身为总督,莫说排场比不上抚台,怕是杭州知府,都远远比不过。
做官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风光吗?
方献夫尽量压抑自己的怒火,继续道:“然后呢,然后他们去了哪里?”
“而后,浙江和杭州府的几个重要官员,便一起和抚台大人一起到了巡抚衙门,关门密商。”
“关门密商,他们讨论的是什么?”方献夫警惕起来。
周到苦笑:“这个,学生就不知了。”
方献夫带着几分怒气,道:“你不是说,在巡抚衙门,已经埋下了几颗钉子吗?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
周到忙道:“大人息怒,这抚台太过谨慎,除了几个重要的人,其余人,尽皆挡在外头,谁也不能出入,所以……”
方献夫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