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萼就是聪明人,因为他的投资,迟早会收到丰厚的收益。
而另一方面,对于徐阶来说,让他现在来站队显然不算什么好事了,他本就是探花出身,以他的资格,将来迟早都要身居高位,眼下所欠缺的无非是时间而已,既然等都能等到进内阁的一天,那么又要何必着急与人豪赌?还不如作壁上观,等别人两败俱伤之后再闪亮登场。
所以说桂萼投机,是桂萼最好的选择,同样的道理,徐阶避祸,亦是他老成持重的一面。
徐谦心念一动:“既然徐兄不肯去詹事府,何不如请辞?”
徐阶苦笑:“想要辞了也不容易,莫非依旧回大理寺?”
徐谦摇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去处,徐兄何不如恳请朝廷将你留在天津?眼下天津兵备道副使正好有了空缺,怕是眼下朝廷也很是为难,现在天津出了这样的事,谁还肯来这里赴任?若是此时徐兄上书,就说天津卫被这姜昕乱政之后,已是百废待兴,徐兄自请兵备道副使,为朝廷分忧。如此一来,朝廷必定准允,便是陛下,怕也认为你识得大体,肯为君分忧。再者这天津距离京师不远,徐兄即可避祸,又可随时关切京师动态,进可攻退可守,便是这兵备道副使,本身就属都察院名下,乃是正儿八经的从四品,本来以徐兄的资历,怕是不够主持天津卫事务,可是现在这个契机,却正好让你从从五品的詹事府谕德有了迈入从四品的资本,徐兄以为如何?”
徐谦一番话惊醒梦中人,徐阶骤然明白了什么,道:“听徐侍读这么一说,倒是事有可为,就怕朝廷不准。”
徐谦冷笑:“你还不明白吗?现在可没人肯来天津卫,这儿现在不但晦气,最紧要的是过于是非,朝廷没有好的人选,你又肯毛遂自荐,一拍即合,必定成功。”
徐阶抖擞精神:“既如此,倒是多谢徐侍读提醒,待会儿愚兄便上书。”
徐谦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