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军令,让指挥衙门的兵丁们去做脚力。”
这个黑幕揭出来,或许寻常人不觉得什么,可是对徐谦来说,却实在是有点佩服了,其实这和空饷差不多,平白弄出了一群脚力,而这群脚力,就得花钱,于是拿了钱来,却征调官军去做苦力,这算盘倒是打得好。
徐谦皱眉:“你和本官说这些,有什么用?这种事无凭无据,他调你兵丁的时候,可曾留有什么证据?”
“这……”洪宽愣了。
徐谦又是冷笑,道:“你无凭无据,就是污蔑,你明白本官的意思吗?”
洪宽急眼了,道:“兵备道做了许多事,其中有不少,都涉及了许多勾当,大人既是天使上差,岂能官官相卫,其实大人一查便知。”
徐谦懒洋洋的道:“查,怎么个查法?他一点证据都没有留,要调令没有调令,要账本没有账本,你说怎么个查法?现在说这些,都是无益,你牵涉到了调兵,这就是抄家灭族之罪,其实说实话,本官确实同情你,可是国有国法,既然兵备道不肯承认,那么这干系,就得你承担下来……”
洪宽冷汗淋淋,道:“大人是知道的,我若是没有兵备道姜大人的首肯,又怎么敢擅自调兵,大人明鉴……”
徐谦眯着眼:“其实……本官也晓得你不过是奉命行事,这兵备道姓姜的打了徐某人的兄弟,这笔帐,按理说也确实是该和他算,只是要算账却不容易,既没把柄又无证据,少不得,只好拿你交代了。你若是想活命,那也容易,本官问你,你可敢揭发这姓姜的吗?”
洪宽看到了一丝曙光,连忙如抓住救命稻草的落水人一样小鸡啄米的点头,道:“敢,敢的。”
徐谦慢悠悠的道:“那么……你立即将这姓姜的许多罪状统统都写出来,本官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你交来给本官看,到时再签字画押,如何?”
洪宽心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