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张娘娘贺寿吗?这皇家学堂的教习便是他。”
红秀呆了一下,皱皱鼻子,道:“乳臭未干的小子而已。”口里虽是不屑,心里却是颇为吃惊,她不由想到在浙江时的事,那时候颇为痛快,为什么痛快呢?红秀没有往深里去想,她仔细回忆,感觉在那儿并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的东西,说是说人间天堂,风景并没有宫中美艳,似乎……似乎有一个人,倒是让她颇有兴趣。
她饶有兴趣的打量徐谦,徐谦比从前高了,许是做了老爷,肤色比以前也白皙了一些,依旧是那样眉清目秀,就是坐着的时候显得过于严肃。
这么久没见,竟没有一点陌生感,以至于红秀突然想起二人分别时的话,
“我现在心里惆怅,做不出诗来。”
“你这人好不识趣,有人欺你,是我为你报信,黄公公那边,我也给你多有美言,现在求你作诗道别,你竟是推三阻四。”
“我做不出诗来,不如只赠你一句话罢。”“等到那孤帆远影碧空尽,才知道思念总比西湖瘦。愿姑娘此去一帆风顺……”
“这虽不是诗,却有些意思,才知道思念总比西湖痩,哎……”
“好了,滚出去罢!”
“我靠!”
想到这里,红秀莞尔笑了,眼睛如星辰一样闪一闪,薄唇勾起的时候煞是好看。
这个傻子,不晓得还记得我吗?想到这里,红秀的心情又沉重起来。
红秀的一颦一笑,还有那蹙眉时的恍惚,都落在身边的老嬷嬷眼里,这老嬷嬷顿时骇然,吓得脸都绿了,心里在嘀咕:“这徐谦可是有妻子的,宫里还给他许了一门亲,一个人,两份的债,假若……假若……这不是要人的命吗?若是让娘娘知晓,这宫里头不晓得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吧。”
偏殿里的人胡思乱想,外殿传出喧哗,却见一队魁梧彪悍的武士一身劲装鱼贯而入,这些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