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岂能看不穿你的心思?还是收起这些小心思,老老实实伏罪认错,陛下念你办报之功,或者可以轻饶。当今皇上可不是好糊弄的,你连这都不明白?”
徐谦满怀信心道:“王公公若是信我,就将这奏书递上去便是,到时保准你我非但无过,反而有功。”
见徐谦如此自信,倒是让王公公糊涂了,他不得不又看了奏书一遍,可是仍然觉得这样写很是不妥,陛下太聪明,难道连徐谦百般为自己辩解的事会看不清楚?皇上又是眼中不容沙子的姓格,越是百般抵赖,反而容易勾起他的怒火,在陛下面前耍小聪明,这不是找死?
王公公觉得自己担负责任,绝不容徐谦再这样胡闹下去,于是虎着脸道:“不可,不可,你另外写一份,咱家来为你拟稿,你抄录一份也行,若是这样的奏书递上去,非要龙颜大怒不可。”
徐谦被这王公公的执着弄得很是无语,只得再三劝他,只说有自己的考量,就送这封上去,保准比认罪有用。
最后惹得这王公公心中火起,拂袖道:“好,好,你不听老人言,咱家也懒得管你,你自己要送死,别怪咱家没有提醒!”接着收了徐谦的奏书便拂袖而去。
徐谦心里的大石落地,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消息了。
乡试在即,自己似乎不能再耽误了,这一次乡试决定自己的前途,是该静下来好好读书。
可是他猛地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一次为了震动提刑司,把那孔副使逼去商家,他欠了王艮一个人情,把锦衣卫拉了去站桩。不管怎么说,人情就是人情,而且他也已经保证请这位王夫子到报馆来任编撰。
做出这个决定,徐谦倒是并不后悔,只是觉得有些头痛,王艮这样的人成分太复杂,三教九流都认得人,这固然对徐谦有好处,可问题也在这里,此人同时还是个定时炸弹,他跑来报馆,当然不是突然来了兴致,而是因为报纸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