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二牛,还说牛吃了他们家的庄稼,这牛也是他们家的了。”
“真真岂有此理!这是欺我徐家没人吗?”老叔公勃然大怒,又是剧烈咳嗽,仿佛要把心肺都要咳出来。
屋堂里的长辈也是一阵咒骂,徐昌也是义愤填膺:“从前我在衙里做班头的时候,那姚甲长见了也是殷情热络,想不到人走茶凉,炎凉到这个地步,我出去和他交涉,看他想如何?”
“混账,你还逞什么威风!你也知道你是班头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读书有用吗?有用吗?就算将来谦儿中了秀才,可是这乡里的事一个秀才能济什么事?更别提还只是个生员。哎……这是作的哪门子孽,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徐昌顿时面如土色,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年纪较长的长辈对着徐昌痛骂一顿,不过这时候却也知道骂下去没有作用,老叔公只怕是出不了面了,他只得道:“走,都去看看去。”
于是一众人等浩浩荡荡地出去。
方才大家还争论不休,可是出了门,却都是一副同仇敌忾,徐谦混杂在人群里不太起眼,对于这种乡间的事,他略有耳闻,可是毕竟经历的少,决定先看看再说。
倒是徐昌脸色很不好看,他是老成世故的人,什么事没有见过?显然他已经感觉出事情很不妙,姚家很不好招惹。他和徐谦走在一起,兀自在低声埋怨:“你不好好在县城里读书,跑回来做什么?你这孽子添什么乱,爹在这里吃了苦头也就是了,叔公们拿不了我怎么样的,难道真把我逐出去?失策啊失策,你这孽子!”
徐谦没来由挨了一顿骂,心里恶狠狠地腹诽,你也就是在我面前霸道罢了,在叔公们面前跟小猫一样。
到了村头,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乡里就是这样,亲族便是纽带,一人出事,所有人都会出来帮衬,今曰你不出来,以后很难在族里立足,无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