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携着孙权的手一同入营。
左右诸将见得周瑜,纷纷躬身见礼,口称一声“都督”,无不流露出敬畏之色。
纵使是鲁肃这个原本的西线都督,见得周瑜之时,也不得不躬身见礼。
周瑜向诸将微微点头致意,昂首从容随孙权步入中军大帐。
“公瑾,快坐。”
孙权好不殷勤,将周瑜亲手扶着坐下,方才是回往主座。
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询问身体状况,孙权是一改先前对周瑜的不满态度,简直是殷勤之极。
几杯茶过,周瑜却道:“瑜之身体已无大碍,完全可以统兵,主公不必再担心,不如主公就向瑜说一说柴桑兵败之事吧,瑜实在是很好奇,那颜良如何能击败我江东精锐水军。”
周瑜言语直白,直刺孙权的痛处。
孙权讪讪一笑,脸庞间掠过些许愧色,似乎是周瑜的直白,让他感到有些难堪。
不过,那愧色转瞬即逝,孙权的脸庞,很快就为愤慨所占据。
“我江东水军无敌于长江,岂能有对手,只是那颜良甚是狡猾,仗着奇技淫巧,暗造了一种奇特的新型战船,方才能杀了我军一个措手不及,若非如此,我又岂会容他猖狂。”
孙权把柴桑一战的失利,完全的归结于颜良的新型战船,至于被颜良屡屡用计算计等事,孙权却都带过不言。
周瑜沉吟了半晌,说道:“倘是如此,颜良这狗贼便是仗着战船优势,扭转了水战不利的局面,而我军损失甚重,此时已不宜与颜良狗贼进行正面交战。”
“这也是我所忧虑之事,如今急召公瑾前来,正是想让公瑾想想如何对付颜良的进军。”孙权叹道。
周瑜站起身来,踱步于帐中,陷入了沉思。
孙权也不敢打扰周瑜的思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在一旁静静的苦候。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