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逃往了湖口,柴桑城已是一座孤城,诸位有什么看法,尽可畅所欲言。”颜良笑着大声道。
张辽先行出列,拱手道:“主公,吴人水军大损,难以再在江上与我军争锋,而这柴桑城乃扼守长江的咽喉之地,若不将其拿下,我军便无法放心的东取扬州,末将以为,现下当集中兵力,全力将柴桑城攻下。”
张辽方罢,黄忠也道:“柴桑城乃新修未久,其城防远不及旧城坚固,我军若能从后方多调霹雳车等攻城利器,四面围攻之下,不出十日,末将相信必能破城。”
二将主张即刻攻城,其余甘宁等诸将,也尽皆主张攻城。
这也难怪,樊口一役大胜的他们,士气和信心已达到了顶点,又如何会将区区一座柴桑城放在眼里。
激荡的众将当中,却唯有吕蒙不语。
“子明,你怎么看?”颜良笑问道。
吕蒙顿了一顿,缓缓道:“孙瑜此人颇有些用兵之能,况且城中还有一万五千多名吴军,末将对我军能否攻下柴桑城,并没有什么怀疑,但想在短期之内就攻下,却觉得不太可能。”
凌统也道:“子明所言不错,孙瑜此人还是有些能耐的,咱们还不能因一场大胜,就生了轻敌之念。”
吕蒙和凌统乃是吴将出身,对于东吴诸将的底细自然是最有发言权,他二人这般一说,顿时便让激荡狂妄的诸将,稍稍冷静了下来。
大帐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一声轻咳声,打破了安静,一直沉默不语的贾诩,看似有话要说。
“文和,你是怎么想的,说说看。”颜良摆手问道。
贾诩轻捋着胡须,不紧不慢道:“老朽以为,柴桑自然是要攻下来,能够尽快攻下来,自然是最好,就算不能速破,其实对我军也是有利的。”
颜良心头一动,隐约已有所推测,却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