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只有一个。”
“什么目的?”沙摩柯瞪大了双眼,耳朵都竖了起来。
“为了掩盖他大军已尽的事实。”
诸葛瑾以一种极为自信,还有肯定的语气,道出了他的结论。
沙摩柯转动着他那不太灵活的大脑,费力的琢磨着诸葛瑾的话,不知耗了多少脑力,才勉强的想明白诸葛瑾的话。
迷惑尽褪,沙摩柯的脸上,嗜血的杀机在涌动。
他猛的抬头,兴奋道:“诸葛先生,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此时颜军兵马已无多少,现在正是本王大举追击之时,对吗?”
诸葛瑾点头笑道:“瑾正是此意,若大王此时发兵追击,必可大败颜军,然后趁势夺取沅陵,再举兵攻取临沅,到时颜良首尾难顾,整个武陵必为大王所得。”
诸葛瑾话音方落,一只蛮骑飞奔而来。
“禀大王,颜军一个时辰前突然拔营,正望沅陵方向飞退而去。”
听得这消息,诸葛瑾神色一震,忙道:“大王,此必颜良怕露了马脚,已放弃伪装,想要一口气撤回沅陵城,大王若此时再不发兵追击,只怕就为时晚矣。”
经过多日的相处,沙摩柯这位来自于东吴的谋士,已是深信不疑,而今这般情况,他哪里还敢再有犹豫。
沙摩柯战意陡然,翻身上马,厉声叫道:“传令下去,全军即刻起程追击敌军,这一次本王定要洗雪那两度兵败之耻——”
号令传下,沙摩柯只留诸葛瑾率几百兵马守营,自将七千大军,不顾一切的向着颜军轻装追击而去。
……二十里外。
山风袭袭,抚面而过。
山顶的大树下,颜良和田丰相对而坐,聚精会神的对弈。
残阳西下,昏黄的光线照在棋盘上,黑子与白子纠缠厮杀在一起,难分胜负。
山谷中响起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