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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落到颜良之手,必死无疑,已是抱定了慷慨赴死的信念,但他万万却没想到,颜良竟然狂妄到这般地步,敢把他放了再战。
看颜良那无所谓的表情,再听他那不以为然的口气,俨然那沙摩柯只为土鸡瓦狗之辈,擒与放,只是翻掌之间的事。
颜良这份超乎常人的自信,深深的刺激到了沙摩柯的尊严,让他感到了羞辱。
沙摩柯遂是压下怒火,豪然道:“你若敢放我回去,我必再整军马,与你决一雌雄,你若能再擒了我,我沙摩柯才服你手段。
沙摩柯,已然中计。
颜良嘴角掠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遂是摆手喝道:“来呀,给咱们沙师弟松绑。”
沙师弟……胡车儿等皆是茫然,却猜不透自家主公为何叫这蛮子什么沙师弟,却不敢多问,只能依令将沙摩柯松绑。
“沙师弟,谁是他的师弟,这姓颜良嘴里说的是什么……”
沙摩柯也一脸狐疑,手脱脱离束缚,沙摩柯甩了甩手腕,似乎不敢相信颜良真的会放他。
“颜良,你当真要放我,不是在玩什么手段吗?”沙摩柯揉着手,半信半疑的问道。
颜良手负胸前,俯视着他道:“你以为本将跟你们这班蛮夷似的,总爱反复无信吗?”
沙摩柯被讽刺,却也不好发作,便拱手道:“颜良,没想到你还真是条汉子,好,你就等着吧,我沙摩柯必会洗雪今日被俘之耻。”
说罢,沙摩柯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眼看着这蛮族头领昂首而去,胡车儿就急了,忙道:“主公,我们好不容易才生擒此贼,就这么放了他回去,岂不是纵虎归山,让他继续为祸不成。”
胡车儿的话也不无道理,只可惜他毕竟智谋不足,只看得到眼前,眼界却并不似颜良这般深远。
颜良只冷笑一声,“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