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明言,但看那表情,皆似赞同甘宁,不太看好颜良再用此计。
颜良却反问一句:“兴霸,本将什么时候告诉你要偷袭柴桑了?”
甘宁顿时一怔,茫然道:“主公方才不是给张文远下令么,他的轻骑既要走陆口小道,不去偷袭柴桑,还能做什么?”
大帐之中,诸将皆如甘宁一样,充满了狐疑。
“尔等无需心急,不久之后,自然会见分晓。”颜良嘴角掠过一丝诡笑,却并未道出本意。
一张张狐疑的脸庞中,唯有贾诩在暗笑,显然,唯有他才知道内中用意。
甘宁等尽管都知道,自家主公足智多谋,平素最善于使奇,但这一次,他们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透,颜良非是想偷袭柴桑,那派出张辽一支轻骑,却又能做什么。
在诸将的怀疑之中,颜良却已提笔写下一书,将之放入锦囊之中,交给了传令的信使。
“此锦囊之中,有本将给文远的密令,你告诉他,他率军进抵柴桑之时,方可拆开柴囊,到时自然知晓本将的意图。”
眼看着又是密令,又是锦囊的,诸将内心中的狐疑,不禁愈盛。
当诸将狐疑之时,那一艘走舸却已离营而去,逆流而上,向着上游的陆口而去。
……一天之后,传令信使抵达了陆口,将颜良的命令,以及那枚锦囊交给了张辽。
张辽自随颜良率军南下后,便秘密的率军赶赴陆口营,他和他的一千骑兵,已在此等候了多时。
和甘宁一样,张辽也以为颜良是打算“故伎重施”,令他走陆口小道,前去偷袭柴桑。
而今信使的到来,使得张辽的担心,终于变成了现实。
“鲁肃乃智谋之士,想用同样的计谋算计他两次,主公怎会如此自信……”
张辽的心中,充满了狐疑,尽管他对颜良智谋素来敬佩,但这一次,他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