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喝道:“姓曹的,你听到了没有,我家主公说了,你若是敢再乱动,老子就割断绳索,摔死你个狗娘养的。”
曹洪低头看了一眼下方,顿时便吓得不敢再挣扎。
武关北城虽然不比南城高厚,但好歹也有数丈之高,且他身体的下方,正好面对着一具鹿角,这要是坠将下去,即使不摔死也要被鹿角穿死。
曹洪没了脾气,不敢再折腾,但眼见着自家军队徐徐逼近,却是吓得面色惨然,心如针扎。
惊恐之下,他急是大叫道:“我是曹洪,我是曹洪啊,休得伤我——”
曹洪乃曹家大将,城外曹军士卒不乏识得其面的,眼见曹洪被扎在城头,这些曹军士卒无不是震惊。
但震惊归震惊,八千曹军依旧步伐不停,井然有序的向着城头逼近。
位于盾手之后的千余弓弩手,已经开始弯弓搭箭,对准了城头。
在这样一个距离,弓箭手根本没有办法直接瞄准目标,他们只是将箭头上仰一个角度,准备以密集的齐射来进行覆盖式打击。
乱箭一射,露在外头的曹洪,不被射成刺猬才怪。
原本让曹洪引以为傲的铁一般的纪律,如今却让曹洪痛苦万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成为这铁一般纪律的牺牲品。
“我是曹洪,我是曹洪啊——”
几近绝望的曹洪,恐慌之下,已顾不得什么荣誉和尊严,只歇厮底里的大叫起来。
一想到家中堆积如山的钱财,一想到那一个个如花美眷,如今还来不及尽情的享受,就要这般离自己远去,此刻的曹洪,从未如此对死亡充满了恐怖。
颜良耳听着曹洪的鬼嚎,嘴角不禁掠过一丝冷笑。
他推测的一点都没错,爱财者,果然不可能成为舍生忘死之辈。
城头上的颜家将士,听着曹洪那可悲的嚎叫,无不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