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枭雄,大王今日若是轻视于此人,来日只怕必会后悔莫急。”
沮授的话中虽然对颜良存有鄙夷,但对颜良的枭雄实力,却丝毫不敢小觑,甚至语气中还暗含着几分称赞。
袁尚听着就火了,大声道:“沮公与,你这么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讽刺本王自大不成?”
沮授神色一变,忙是拱手道:“微臣怎么敢讽刺大王,正所谓忠言逆耳,微臣只是一心想提醒大王,万万不可轻视颜良。”
沮授的畏惧惶恐,让袁尚感到稍稍的舒服了点,但他眉宇间的傲色却有增无减。
“哼,颜良那个叛贼,不过是侥幸遇上几个愚蠢的对手而已,将来本将灭了刘备之后,下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袁尚言语气势,已是狂妄之极。
“大王雄略过人,颜良那逆贼岂是对手。”
“颜良不过一出身卑微的叛将而已,侥幸小人得志,早晚必为大王所灭。”
……其余麾下众臣,明知袁尚有轻敌之嫌,却无人敢劝,反面是纷纷附合,盛赞袁尚的神武雄略,贬低颜良。
沮授看着袁尚那狂妄劲,却是一脸忧心忡忡。
耳听着一片恭维吹捧之声,沮授实在忍耐不住,便大声道:“大王既对颜良如此不屑一顾,试问当初大王又为何会屡败刘备之手,而颜良却不但把刘备杀得大败,还逼得他弃守梁国?”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皆以一种责备的目光,惊讶的望向沮授。
沮授却昂然无惧,大义凛然的站在那里。
他的这番话,等于是公然讽刺袁尚不及颜良,袁尚闻之,不禁是勃然大怒。
“好你个沮公与,你竟然当众藐视本王,你好大的胆子。”袁尚厉声怒斥,拂袖喝道:“来人啊,给本王……”
“报——陈留急报——”
袁尚正等喝令手下,将沮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