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有些古怪。”
连文丑这个粗细条的人都这么说了,颜良更加证明了心中的怀疑。
他便往那道降书往案上一丢,冷笑道:“这样看来,本将就不用再猜了,毫无疑问,张郃此番必是明着归降,使本将放松警剔,暗中却想趁机突围。”
徐庶道:“主公言之有理,既是如此,那咱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但不知主公是想这张郃的命,还是想逼降于他。”
他能说出这番话,显然已是胸有妙策。
颜良便道:“张郃乃难得的良将,若能为我所用,自然是甚好。”
“这样的话,那庶就明白了。”
徐庶微微点头,遂是移座近前,向颜良附耳低语了一番。
颜良嘴角掠起一丝诡笑,猛一拍案,欣然道:“很好,就依元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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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东方发白,天色将明未明。
昏昏沉沉中,堵阳北门吱呀呀打开,一支形色匆匆的兵马,悄无声息的出了城。
一千兵马,马裹蹄,人衔枚,静的仿佛一支幽灵之军,默默的望北摸去。
队伍最前头的张郃,神经紧绷,双目如刃,时刻警觉的盯着前方。
他怀揣着不安,率领着这支兵马从北面两座敌营间穿过,一路上并没撞上颜良的巡逻斥候。
张郃紧张的脸上,渐渐缓和下来,嘴角也流露出一丝庆幸的笑意。
“这一路上不见半个斥候的影子,颜良果然被我的诈降所骗,放松了警惕,上天保佑,我张郃总算能逃过这一劫……”
张郃正暗自庆幸之时,陡然间,便听前方杀声如惊雷般骤起,无数的火把一瞬间照得四野一片通明。
火光下,数不清的颜军步骑忽从道旁杀出,封住了去路。
但见文丑纵马上前,枪锋向前一指,大叫道:“张儁义,你的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