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你宠幸新人,也不至于抛弃旧人,不就是多养一张嘴么,难道你只怕得罪陈登,竟连糟糠之妻也能说丢就丢,刘备啊刘备,你也做得真够绝的。”
颜良感慨时,糜贞眼眶中的泪水已愈盈愈满。
颜良便叹道:“本将早就说过,夫人来去自如,本将不会拦你,如果你想跟令兄回徐州的话,本将也绝不阻拦。”
糜贞贝齿轻咬着红唇,犹豫半晌,却是咬牙道:“他既如此绝情,妾身回去还有什么意义,请将军转告我那兄长,就请他们当妾身这个妹妹已死,从此不必再惦念就是。”
颜良洞察人心,早就窥知糜贞怨意,料想她也不会回去,结果看来,果然如他所料一般。
“妾身和妹妹如今已是无处可去,万望将军怜惜,千万不要赶我们走。”
糜贞听得颜良那话,还有为是想撵她们走,顿时又生几分慌意。
颜良却豪然一笑,摆手道:“我颜良几万兵马都养得起,何况两个女人,还是那句话,你们想在此住多久就住多久。”
糜贞这才放心,忙是连连称谢。
如果说上一次糜贞还抱有一线希望的,这一次已把残存的希望湮灭。
虽说如此,但心头还是有一些酸楚,那盈满的泪珠子,终究还是滑落下来。
颜良也没多想,伸手指来,轻轻的就为她拭去了滑落的泪珠子。
糜贞正处在伤感之中,神思有些离乱,那指间的温暖触在冷冰冰的脸上时,却令她感到一阵惬意的温暖,一时间她竟将脸庞轻轻的砥磨着颜良的手掌,忘乎所以的感受着那宽厚手掌的温暖。
月满庭院,佳人娇柔如水。
禁不住,颜良俯下头来,对着那湿润的红唇就是一吻。
神思凌乱的糜贞,也情不自禁的蠕动着唇瓣,迎合着他。
便在这时,忽听得一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