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
蔡玉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却又想不明白颜良为何忽然有此兴致。
她却不敢多问,只得强颜笑道:“既是将军有此兴致,那且容妾身换件新衣,略施些脂粉打扮一下,若不然画出的像丑也丑死。”
刘表乃名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寻常时也曾亲笔为蔡玉画过像,蔡玉只道颜良也要赋庸风雅而已。
正待起身时,颜良却摆手道:“人体乃天地最完美之物,穿衣作画却是落了下乘,本将就是要给夫人你画一幅纯净无遮的画像。”
蔡玉这下就愣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颜良怎么就突然想起这等古怪的想法来,竟是要给自己画一幅裸画。
如此这般一衣不遮,赤条条的躺在这里,任人勾勒着自己诸般私密所在,岂不羞也羞死。
“将军,这样不太好吧……”
蔡玉羞怯之下,扭扭捏捏便有推拒之意。
颜良却将脸色一沉,似有几分不悦。
蔡玉心中顿时一紧,暗想自己已落至这个残暴武夫之手,能寄人篱下,苟延残喘就不错,万一惹恼了他,岂非自讨苦吃。
权衡之下,蔡玉便转羞为笑,娇嗔道:“将军真也是的,惯会使这等古怪法子来折腾妾身,罢了,只要将军喜欢,妾身画便是了。”
说罢,蔡玉索性放了开来,也不再遮掩,只伸展开自己的身段,斜卧在榻上,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
颜良这才满意,遂向那女画工道:“你就画吧,一定要仔细,不光是脸要画得像,夫人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要画上去,若然不像,本将可不饶你。”
“是是,民妇遵命。”
那女画工抹了一把额间的汗,将帛纸展将开来,打起十二分精神,细细的为榻上的蔡夫人画将起来。
半晌之后,女画工终于将画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