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作掩护,一把将糜贞素手抓住,笑呵呵道:“夫人既是如此仰慕本将,干脆就改嫁于本将做妾算了,我颜良绝不会像刘备那样,几次三番的把你们丢弃给敌人。”
颜良这“咸猪”手一出,顿时令糜贞脸色大变,俏脸上羞意立生。
正待怒时,却又听得那一句“把你们丢弃给敌人”,这漫不经心一语,却如刀子一般,正戳中了糜贞心头最深的那道伤伤疤。
恍惚失神之际,糜贞竟是忘了把手抽离,只任由着颜良虎掌肆意的抚摸。
旁边的甘梅,见得糜贞竟任由颜良轻薄,不禁又惊又羞,急是向糜贞连连使眼色。
糜贞失神了片刻,猛然间惊醒,心中羞意大涌,急是将手挣扎脱出。
颜良便笑了笑,自嘲道:“我这酒喝得有点多了,失态之处,还望夫人莫怪。”
糜贞生平还从未被第二人男人碰过自己的手,如今给颜良这般肌肤相触,心中岂能不澎湃如潮。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丰满的酥胸起起伏伏,半晌才从惊羞中平静下来。
颜良却假作不知,只顾自己喝着酒。
甘梅向糜贞摇了摇头,似乎在劝她放弃。
糜贞犹豫片刻,却贝齿暗暗咬牙,强行将惊容压下,勉强的堆出几分笑容。
“将军也是无意,妾身岂敢见怪。”糜贞轻声笑语,顿了顿又叹道:“难得将军侠骨柔情,竟能体谅到妾身的伤心处,妾身也正想向将军求一件事,还望将军能够答应。”
果然有后文。
“夫人想求什么,尽管说。”颜良随口道。
糜贞面露几分喜色,忙道:“是这样的,妾身二人久留此地,难免给将军添麻烦,所以妾身想请将军应允我们离开新野,前往徐州,不知将军可否恩准。”
“恳请将军恩准。”旁边甘梅也怯生生的伏首恳求。
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