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却不睬她,一手按住她的双臂,腾出一只手来,连撕带剥,片刻间便把她身上的衣裳扯了个粉碎。
顷刻间,曹节身上便只余下条条碎布,根本无法遮羞,那酥峰雪物,曲径幽府无不半掩半露。
美景尽在眼前,只把颜良看得是血脉贲张。
就在颜良要将享受身下的猎物时,心里却忽然有个念头,觉得自己如此强占一个女人,似乎有些太过禽兽。
不过颜良旋即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
现在自己身处的可是乱世三国,作为胜利者,他有权享受一切战利品,包括身下这个女人,而且会被视为了理所当然之事。
历史上的张飞,不也是俘虏了夏侯渊的妹妹,然后就强娶了人家么。
张飞能抢夏侯家的女人,我颜良又如何不能强占曹家的女人。
只迟疑了一瞬,颜良重新被焚身的烈焰所占据,如虎狼一般便扑向曹节。
这时的曹节却忽然停止了哀求与反抗,如木头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颜良侵凌。
那紧闭的眼眸中,两行清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的滑落脸颊。
她已经认命,只能默默的承受将至的波折。
正自兴奋的颜良,兴致却反而因此渐渐降了下来。
身下的曹节身体僵硬冰冷,一言不发只默默的流泪,仿佛只剩一俱无神的躯壳一般。
颜良又在她身上蹂躏了一阵,兴致却彻底给败光,不禁没好气坐了起来。
“你娘的,弄得老子在日一具尸体似的,一点味道也没有。”
颜良骂骂咧咧的跳下了床,将地上的衣衫捡起,没意思的穿起。
颜良又不是监狱里放出来的变态,见了母猪都能兽性大发,这种事讲究的是个情调,他宁可曹节竭力的反抗还好,还能激刺到他,眼下她这么直挺挺的干躺着,颜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