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越,便让他尽快修书一封,向刘表表明自己联盟的“诚意”,双方尽快能够订立盟约。
蒯越别无选择,只好修书一封,向刘表陈明了利害,劝说刘表答应联盟。
书信一到手,颜良便客气把蒯越送下去休息,却将他那信拆开来先观摩一番。
信的内容大致是陈明新野失陷,为保全荆州,必须与颜良联盟之词,跟颜良所期望的差不多。
不过,当颜良看到信中关于失新野的那一段时,嘴角却流露出一丝冷笑,喃喃道:“这个蒯异度,推责任的水平果然是了得,推得好啊,正中我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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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时分,颜良带着蒯越的那份书信,前去看望他的另一位俘虏。
反锁的房门打开,神色黯然的文聘,正一脸沉重的枯坐在那里。
颜良挥了挥手,士卒们赶忙将备好的酒菜端了进来。
文聘却连筷子都不动一下,以他现在的心情,用“食不知味”来形容并不为过。
“胜败乃兵家常事,败在颜某手下也不是什么耻辱之事,仲业你这般愁眉苦脸又是何苦。”
颜良亲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文聘面前。
文聘看了一眼,依然是满脸阴郁,无动于衷。
颜良也不以为怪,自饮一杯,叹道:“颜某虽身在河北,却早闻文仲业的大名,其实新野一战,若无蒯越从中作梗,由仲业你来全权指挥,恐怕胜负之数还尚未可知。”
兵败被擒,文聘的尊严全部被颜良击碎,眼下颜良的这一番话,又重新赋予了他尊严。
而且,颜良的还不动声色的将失败的责任,推在了那蒯越的身上。
文聘阴郁的表情,顿时缓和了几分,似乎颜良的话勾起了他的共鸣。
他咬了咬牙,将眼中那杯酒一饮而尽,接着却又是摇头一声叹息。
颜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