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准了他们,但是他与旱魃在炸弹落地之前已经快速离开了先前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说这种看似威力很大的炸弹并不足以伤到他们,爆炸产生的碎片在飞出五十米后速度已经减缓,灵气外放完全可以将其挡在体外。
随后左登峰加快了速度,驱赶着旱魃向南移动,这些飞机每架只携带了三枚炸弹,炸弹耗尽之后只能回返,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來,左登峰压力稍减,半个小时之后临近南侧海岸,左登峰便追撵着旱魃拐道向西。
夜幕降临之后旱魃再度來了精神,但它此时已经不再试图反扑,只是加速飞掠,左登峰探手自木箱里抓出一个苹果,一边啃吃一边追赶。
曰本是个南北长东西窄的国家,亥时不到左登峰便驱赶着旱魃自西海岸向东北方向移动,此时左登峰心里微微安定,按照这个速度,四到五天就能搜遍整个主岛。
是人就要吃饭撒尿,吃饭可以在飞掠的同时进行,撒尿可不能,傍晚时分左登峰就已经想要解手了,一直憋到现在,根据目前的速度來看与大头等人会合至少还需要四五个钟头,肯定憋不到那个时候了。
旱魃一到晚上跑的更欢,压根儿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尿意一旦产生会越來越迫切,左登峰皱眉沉吟,斟酌能否布阵困住旱魃先行解手,不过旱魃不是活人,且为阳姓,普通五行事物根本就困不住它。
就在左登峰心烦意乱之际,旱魃离开树林进入了城市外围,落地之后抓过一个夜归的行人张嘴吸血,左登峰见状如释重负,赶在旱魃吸血完毕之前解了手。
旱魃吸血过后眼中红光大盛,站在昏暗的路灯下直视着左登峰,它搞不清楚左登峰为什么要追着打它,这得多大的仇追着打了三千多里。
“你能否听懂我的话。”左登峰见旱魃站立不动便出言试探它能否听懂现在的曰语。
旱魃闻言微微后退,沒有摇头也沒有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