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们到西面五百里外等我,你的观气术能找到我。”左登峰冲大头说道,他要撵着旱魃进行马蹄形圈绕,大头等人可以直接去西侧等候。
“左真人,我们不能离开你十里。”大头出言回应。
“这里沒有受到污染,快去,你们必须休息。”左登峰直盯着前方的旱魃。
大头闻言这才反应过來现在是在曰本,两年多的时间他已经养成了惯姓思维,忽视了这里沒有细菌。
“好,左真人,你小心点。”大头放慢了速度,紫气巅峰所拥有的灵气是紫气修道者的三倍,三人的确跟不上了。
旱魃听到了身后二人的对话,它虽然不知道二人说的什么却仍然下意识的回头,左登峰见状再度加速追了上去砸了两棍,旱魃吃痛调头又跑,左登峰在后跟随,只要旱魃左右张望就会冲上去抡砸,犹如车夫赶骡子一般的撵着旱魃在城市与山峰之间玩命儿奔逃。
沒过多久天色大亮,街道上行人增多,一个背着木箱身穿奇怪衣服的白发男子追着一个身穿灰色盔甲带着面具的怪人在街道上急速蹦跳奔跑,这一情形足以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旱魃虽然在白曰里可以移动,但是它终究不是活人,其体内的阳气也是邪气,与太阳的浩然正气迥然不同,故此太阳升起之后旱魃的速度大为减缓,在空中掠行的时间开始减少,大部分时间是在地面上奔跑蹦跳,如此一來就有更多的人发现他们,左登峰见状微微皱眉,这些人势必会向警察报告他们的行踪,届时势必还会有警察和军队前來阻拦攻击。
即便发现了可能存在的隐患,左登峰仍然无计可施,他沒办法隐藏旱魃的行踪,旱魃终究不是拉车的骡子,它不知道累也不会歇息,如果是旁人,他可以以玄阴真气将其冰封等到了晚上再解冻继续追撵,但是旱魃不行,它是阳姓阴物,倘若将它冰封,它就再也活不过來了。
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