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登峰闻言无奈的看了贾珍一眼,他是个极为重视道德和伦理的人,有悖于内心道德的事情他不会去做,有悖于伦理的事情更不会碰,所以贾珍的举动并沒有令他有丝毫的心动,不过他此刻的确有些乱,他努力的想把贾珍当成一个顽皮的孙女,可是他冰封的那段时间处于静止时期,确切的说贾珍的年纪比他大,他很难把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当成晚辈。
“你的眼神不像是一个百岁老人的眼神,你很年轻,怎么会这样。”贾珍好奇的问道。
贾珍说完,驾驶舱里传來了万小塘笑谑的偷笑,这表示她听到了贾珍的话,知道贾珍在调侃左登峰,她虽未回头,却能想象到一直阴沉着脸的左登峰此刻脸上的无奈和尴尬。
左登峰沒有回答贾珍的话,干脆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不对,最好就是不说。
左登峰不说话,贾珍也沒说,但她也沒有离开的意思,飞机客舱的前半部分是两个座位的坐席,座位很大,类似于大上海的沙发,比后面那些小座位要宽敞舒服。
沒过多久,大头等人就回來了,他们都沒拿枪支,只是带了大量的子弹和手榴弹,他们都有自己用惯了的枪支,只是行动不便,弹药准备不足。
子弹估计是通用的,士兵们对手榴弹不太满意,因为这种手榴弹远不如手雷携带方便,左登峰根据他们的比划和解释明白了所谓的手雷就是那种形同马粪球的黑蛋蛋,那种东西他先前见到过,不认识,沒拿。
贾珍的言行举止像极了她奶奶纪莎,这种相似并不是源于纪莎对她的言传身教,因为纪莎死的时候她还很小,贾珍的举止之所以像她奶奶主要还是遗传因素在作祟,说通俗点儿就是血脉,是暗藏在骨子和血液里的。
左登峰对纪莎是了解的,他通过纪莎的行事风格推断出了贾珍跟他拉近关系并不是对他有好感,而是另有所图,眼下病毒肆虐,只有紫气巅峰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