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慰自己,事实是爱着他的两个女人都死了,而他自己也快死了,最可悲的是他的身边一个朋友都沒有了,他只能一个人独自走完最后一程。
看着屋内陌生的陈设左登峰感觉到浑身冰凉,这里不是他的家,他沒有家,沒有亲人,沒有朋友,沒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沒有人再跟随他宽慰他,就剩下他自己了,孤独,无尽的孤独令他不寒而栗,慌乱之下他抱起了玉拂,但是玉拂身上传來的冷意让他更加绝望,一直以來他都将精力放在寻找地支上,忽略了跟随着他的玉拂,实际上玉拂临走之前所做的一些事情已经露出了马脚,他原本应该发现的,可他粗心的忽视了,粗心的本质就是不重视,虽然他对玉拂有好感,却从未将她排在首位,她一直排在巫心语之后,她一直生存在夹缝中,她一直承受着不公平的待遇。
心念至此,左登峰急忙放开了玉拂,人活着的时候沒有好好对人家,人死了连抱人家的资格都沒有。
左登峰松开玉拂之后玉拂快速落向木床,左登峰见状急忙延出灵气托住了她,唯恐摔到她。
“我不会辜负你,我一定会救你。”左登峰冲玉拂出言说道。
这话一出口左登峰立刻惊出一身冷汗,不行,如果救了玉拂,巫心语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处之,我该救谁。”左登峰发现自己情绪失控,急忙离开了床铺,但是此时巫心语和玉拂在他脑子里急速闪动,他这一刻看到的是跟巫心语在一起时的情景,下一刻看到的就是玉拂的笑脸,两者交错忽闪令左登峰头痛欲裂。
“先把裁缝请到偏厅奉茶。”就在此时外面传來了孙奉先的声音,声音很小,而且带着颤音,左登峰闻声立刻猜到他是故意让自己听到的。
“不用了,让她进來吧。”孙奉先的说话声打断了左登峰的思绪,也让他的情绪趋于正常。
片刻过后外面传來了敲门声,左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