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西安,现在看來不是被人抓來的,而是它自己跑來度假享受的。
“就算喝醉了也应该听得懂我的话,这家伙装醉。”左登峰抓着那锦衣老者的头发将它拖到了几近干涸的河边,直接将它的脑袋摁进了水里。
脑袋入水,锦衣老者立刻开始剧烈挣扎,换做人类被人摁进了水里一定会伸手向上抓挠,但是它是手足并用向下乱刨的,明显是兔子的举动,即便它有能力幻化人形,骨子里的东西还是改不掉的。
玉拂见状本想出言阻止,但是犹豫了片刻并沒有开口,这只阴属木兔既然能在城市里过着穿金戴银,锦衣玉食的生活说明它很聪明,聪明和歼诈沒什么明确的分界线,对付这类“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來硬的。
左登峰将锦衣老者的脑袋摁进了水里,一直等着很久才将它提了出來,必须让它感受到死亡离它并不遥远,不然它极有可能耍滑头。
锦衣老者得以正常呼吸急忙摆动双手冲左登峰做着手势,与此同时嘴里支支吾吾,看情形这只兔子虽然能幻化人形却并不能开口说话。
“吐出内丹。”左登峰森然开口。
锦衣老者闻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转而盘膝坐了下來,闭目凝神,彷如倒吐内丹。
“放开它吧,咱们等它一会儿。”玉拂抬手示意左登峰不要再抓着它的头发。
“就你那点心机还跟我耍心眼儿。”左登峰并沒有松开锦衣老者的头发,而是揪着它的头发再度将它拖向了河边,地支都衍生有毒物,这只兔子在城市里花天酒地的时候不能让毒物跟随,此时闭上眼睛无疑是在召唤毒物。
锦衣老者见左登峰识破了它的计策,急忙双膝跪地,连连磕头。
“沒了内丹你死不了,赶快交出内丹。”左登峰右手外探发出了凌冽的玄阴真气,寒气所及,周围气温骤降。
锦衣老者见状更加惶恐,以头拄地,双手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