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一个多小时的沉默之后,巫心语率先开口。
“我再躺会儿,你饿了就把昨晚的剩饭热热。”左登峰随口回答,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头瞌睡多,左登峰此时再度产生了困意。
左登峰说完之后,巫心语没有答话,片刻过后左登峰的身后传来了巫心语下炕的声音,随后是关门上闩的声音。
“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起来吧。”巫心语的喘息之声很重。
“你又没做错什么,关你什么事儿?”左登峰说着从被窝里翻了个身。翻过身之后,发现巫心语正在解腰间的腰带。
“你这是干什么?”左登峰惊愕的坐了起来。
巫心语闻言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将棉裤,秋裤褪到了膝间,最后连自己缝制的齐边底裤也褪了下去,还没等左登峰反应过来,眼前已然是一片雪白了。
左登峰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早已经知道男女之事,与巫心语同床共枕的这段时间也不止一次的产生想法,但是最终都被他以极大的毅力克制住了,巫心语早年凄苦,左登峰不想让她受委屈,一直想带着巫心语回家见过母亲确定了名分之后再行周公之礼。
“你这是干什么?”左登峰竭力的想要移走自己的视线,但是仍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视线从那两片浑圆雪白之上挪开,与此同时脐下有了反应,燥热堵住了胸口,呼吸急促困难。
“早该这样了,我一直难为情,你快下来吧。”巫心语并没有回头,而是缓缓的弯下了腰。
弯腰之下,洁白的弧度更加明显,这种圆润的曲线令左登峰血脉愤张,抬手撩起被子翻身下炕。
下炕之后,地面上的凉意从双脚传了上来,这些许的凉意令左登峰恢复了少许理智,上前伸手将巫心语的底裤提了上去,指尖传来的柔滑令左登峰刚欲消散的**再度燃起,勉力的将其底裤提了上去,便停了下来,猛然消失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