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忘记了,只有在她月假的那几天气血才会自动加速运行。
又等了一个月,胖大海还是没有来,这让左登峰开始焦急了,已经好久没有家人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母亲的咳嗽好点没有。
“明天咱们出山吧。”巫心语见左登峰最近心神不宁,知道他挂念家人。
“出山得走十几里,回县城有八十里,到我家还得六十里,一百五十多里地换做平时一天也走不完,雪这么大,咱怎么回去?”左登峰摇头叹气,这段时间一直在断断续续的下雪。
“从县城住一晚,第二天再走。”巫心语出了个主意。
左登峰闻言点头同意,他太想家了。
“给,试试。”巫心语咬断线头,将她一直在缝制的那件衣服递给了左登峰。
“我让你给自己缝衣服,你怎么给我做了?”左登峰接过衣服抖了抖,发现是件袍子,大小是根据他的身形缝制的,在此之前左登峰并没有注意巫心语在缝制什么样的衣服,最主要的是巫心语一直避免让他看见。
“我穿你的就行,这件给你。”巫心语微笑回答。
“我那件太大了,等去了县城我给你买一件好的。”左登峰端详着这件袍子,袍子是斜襟的,样式与道袍完全一样,内衬棉花,为了避免棉花造成的臃肿,巫心语每隔数寸就会以针线穿纳压平,这种繁琐的作法令整件袍子很是雅致,也由此耗去了她近两个月的时间。
“不要给我买新衣服,我就穿这件。”巫心语摇头开口。
“为什么?”左登峰打量着那件针脚极为细密的袍子,发现缝制袍子的丝线是由黑白红三种颜色的丝线搭配扭成的,并非单一颜色,这一细节令这件袍子在雅致的同时增加了几分庄严。
“不要就是不要。”巫心语坚决的摇了摇头,转而催促左登峰快穿上那件袍子,让她看一看。
左登峰遂了她的心意,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