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一般冲上五十丈高空，然后飘飘的往后飞去。

居然又拉远了距离，在距离黑衣人三十丈的一棵大树顶端落下身形。

所有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先是低空飞掠，然后转折上升，然后后退，站稳。竟然没有换气。

这种身法，委实是比飞鸟还要灵活得多。

但拥有这种身法的夜惘然却是一脸的慎重，眼神凝重，看着对面的黑衣méng面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凝沉的神魂之力！”

黑衣méng面人哼了一声，道：“夜惘然，你是夜家第几代人？”

夜惘然身子tǐng立，道：“我乃是夜家第六十五代，嫡系传人，排行第六！”

他虽然还是没有承认对方的前辈身份，但却如实的回答了对方的话，实际上就已经是一种态度：我比你的辈分低。

黑衣méng面人哦了一声，淡淡的笑了笑，道：“第六十五代……嗯，老朽记得自己乃是我萧家第五十九代传人……呵呵……想不到夜家第六十五代，也已经成为至尊了。”

他似乎又有些茫然起来，良久之后，才问道：“夜帝前辈，可好？”

夜惘然沉默了一下，道：“老祖宗还好！”

他现在既不确定对方身份，也不敢不确定，只好还是说得含糊一些。

“嗯……”对于夜惘然的回答，黑衣méng面人居然似乎很满意，唏嘘道：“多少年了……这明月，还是这明月呀。”

这句话，让楚阳躲在九劫空间里几乎笑出声来：明月不是这明月，难道还成了太阳不成？

夜惘然居然深有同感，居然也随着唏嘘了一句，道：“红颜白发，英雄白骨，千万年来，也唯有这明月不变了……”

黑衣méng面人淡淡的道：“不变的，还有天道！”

夜惘然悚然一震，终于恭敬地道：“多谢前辈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