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了，靠在那里，感到欧尘给她擦着脸，不由的也感受到他紧绷的情绪，跟着紧绷起来。

很快，莫依然终于开始了宫缩，只是

tang没有想象的那么快，刚开始不觉得疼，但是，漫长的疼痛，总能打消人的斗志，所以，虽然疼痛大概还是一样的，但是人的感受却越来越不同。

她越来越觉得，那隔着几分钟一下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

欧尘也觉得，她没了之前的精神，握着她的手，比莫依然还要紧张难受似的。

“要不刨了吧。”欧尘说，“依然，咱们刨吧，别这么疼着了，都三个小时了……”

莫依然倔劲上来了，她咬着牙说，“刨什么刨，我躺了这么久了，疼了三个小时了，最后去刨了，那我是不是白趟了？”

“……”欧尘知道莫依然是疼的急了，情绪不好，还好，还有骂人的力气。

“好好，那不刨，再坚持一会儿，要不，你想吃什么吗？”

“我又不是猪，才吃一会儿不是？”

“……”欧尘说，“好好好，那不吃……你别生气，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好吗？”

“你能闭嘴吗？”

“……”欧尘闭嘴，不再说话，看着莫依然又疼的皱了下眉，深吸了口气，说，“疼你就叫出来。”

“不是让你闭嘴了？”

“不闭了！怎么着。”她要骂就骂好了，他觉得他在这里还是说话，分散下她的注意力比较好。

“你……欧尘，我欠了你的吗！出去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快点生完了不就出去了吗。”欧尘说，“你就是欠了我的，你上辈子肯定不知道做了什么孽，这辈子才遇着我了，怎么，你就慢慢还吧，我还就不走了。”

“……”莫依然骂他，“你滚，你出去，你……”

欧尘反倒还很享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