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说。有些散修虽然无缘进入宗门中,但也同样向往苦修之道,只要有足够资源,就是在一处地方修炼上百年不出世也是正常的事情。不过这位乾先生的言谈举止并不太像此类苦修之士,说其是他国修炼者倒也的确有些相像的。而这般年轻的后期灵徒,就算说是他国的宗门修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冕老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冕老觉得乾先生是他国的叛宗修士?”钱超一听此言,脸色真的一变了。
“嘿嘿,钱东主不必担心。别说刚才只是老夫的猜测之言,就算他真是他国叛宗修士,这里是大玄国都城,又有何畏惧的。再说收留一些他国修士为客卿的先例,其他势力也并不是没有做过的。”冕老却嘿嘿一笑的说道。
“这倒也是,只要此人对我百灵居没有恶意,钱某y6e无需在意这些的。而在玄京的修炼者,恐怕十个中就有三四人是身份大有问题之人。”钱超略一沉吟后,也就同样的然一笑。
冕老也手捻胡须的含笑不语。
剩下的五六天内,柳鸣仍然白天出门,在玄京各处闲逛一番,并在几处专门出售消息的隐秘势力处购买了一些和京城有关的情报,终于对玄京现在情形略有了一些大概了解。
这一日晚上,柳鸣将最后一根银针从乾如屏身上一抽而出后,看着圆润许多小脸上满是酣睡的笑容之后,当即微微一笑的将旁边一张丝绸被子给女童轻轻一盖而上,然后起身离开了床边,去了隔壁另外一间屋中。
在这屋中,他上了自己的床,并神色平静的盘膝而坐,默默思量这些天的所作所为。
经过这几天的辛苦忙碌,乾如屏的怪病终于彻底痊愈了,以后只要多加调养一下,就可和常人一般无二了。
到了这时,他总算可以将全部心神放在这次进京的目的上了。
他这一次进入玄京,追查上任监察弟子下落和本身监察职责对其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