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武者双掌齐脱臼,xiōng口仿佛被千钧重锤猛砸了一记,最可怜还撞上便池来了个脸朝地,直接磕破了相,如果不是徐青手下留了几分力道,恐怕这厮直接就去撒旦家报到了,多行不义必自毙,夜路走多要碰鬼,这矮个儿原以为玄境武者对付个赌王手到擒来,结果还是吃了太过自信的亏。
徐青上前一脚把晕厥的矮个子拨了个翻身,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血rou模糊的脸,这人面皮上褶子不少,估mō着至少在五十岁以上,是个干巴小老头,不过这张脸很明显经过了一番化妆,扑了厚厚一层粉底,连眉骨鼻翼也特意用贴胶加高了一些,想来是为了hún进仆从中掩人耳目。
伸手把这人脸上的碎瓷片拂掉,徐青并指在他腰眼上连点两下,小老头闷哼一声醒了过来,一双jīng芒霍霍的眸子死死盯住打伤他的徐青,沉声道:“没想到我羊叔子终日打雁被啄了眼,今天栽在阁下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老头开口就自报家mén,言语间非常硬气,还透着一股古时武者所特有的决绝之气。
徐青淡然一笑道:“羊叔子?这名字倒是特别,不过人品忒差了点,有本事当面锣对面鼓的打一场,在人背后偷袭可不是古武者该干的事儿。”
羊叔子心头暗苦,偷袭都被你打成这样了,当面打一场这把老骨头怕是早被折腾散了,这都怨那姓邝的白眼狼事先没mō透人底细,白白害老子折了一双胳膊……
“罢了,今天折在阁下手里我无话可说,动手给老头子一个痛快。”羊叔子眼神一黯,他发现自己腰部神道、天宗两xùe已经被对方制住,现在想挪动一下身子都难,今天这条老命十有九难保了。
徐青mō了mō鼻子道:“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就放了你,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儿。”
羊叔子神情一变,眼神中闪出两点亮光,斩钉截铁的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