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嗓门,手里拿着袖珍显示屏观察着飞蝇在空中的行进路线,二楼靠阳台的窗户没关,连喊了几个向左控制着飞蝇钻了进去。
这时一个拄拐杖的老太太慢悠悠的从徐青跟前走了过去,摇头一叹道:“现在的孩子就知道玩游戏机,不学好啊……”
汗,她老人家把徐青手里的显示屏当成游戏机了。徐青目不斜视,全神贯注的控制飞蝇在别墅内寻找目标,突然,从一扇虚掩的房门内传出一阵要死不活的女人呻吟。
“噢噢噢——买嘎——法克米——”奶奶个腿儿的,居然还是个外国女人,控制住飞蝇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徐青双眼顿时一定。
床上人成双,床下罩裤撂一摊,不堪重负的席梦思弹簧发出一阵阵吱呀声,大床上演绎着一幕华夏雄男大战洋娇娃的动作片。
显示屏上一个长满贴实短毛的肥腚子起起落落,那动作好像打桩机般给力,每一次狂野的重压都会带着洋娇娃一声断续长嘶,这爷们干洋妞振国威,一雪八国联军侵华之耻啊!
“嘿嘿!洋婆娘,老子的玩意顾得不顾得?”那爷们猛地一下撞击,啪一声停了下来,嘴里操着半新不旧的夹生文开始调侃下面翻白眼的洋妞。
那洋娇娃吸了一口气,金黄色的卷发一甩道:“噢!我亲爱的莫,你的那条鸡别是我感受过最硬的,简直像一条铁柱……”
那倒爷五大三粗的,生的一脸络腮胡子,听到洋妞儿这样一说铜铃眼猛的一鼓道:“你说老子是莫铁柱?干……”
洋娇娃一听最末尾那字立刻来了精神,腰肢往上一抬道:“干吧!我喜欢。”
倒爷嘿嘿一笑,抬腚子拔出了那啥道:“都干了三天没下铺了,你那坑儿都干咯,跟挖旱井似的。”
洋娇娃立刻伸手在嘴上那么一抹,弄了一手哈喇子猛掏向胯下,无限娇媚的闪了倒爷一眼道:“来吧!有水了。”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