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说将你我送去他们的堡中养伤,你摔伤了,一直未醒,让我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是好啊?”
顾妍夕哭的很伤心,就连在大厅之中饮酒吃饭菜的客官瞧见了,都不由得对栾堡的人生出厌恶,议论纷纷。
“都说这栾堡中的人横行霸道,袁大少就是个恶霸,还好这袁二少一直都是大善人,阻止他作恶多端,可是今日袁二少怎么也变得和他哥一样,心肠如此恶毒啊?”
“瞧瞧这位小娘子弱不禁风的,出门在外,相公摔成了重伤,可让她一个人怎么办是好?”
“袁二少和袁大少都是一个爹娘,所以两个人根本都是恶人,不过是他一直装着善人,伪装自己罢了。倒是苦了这个小娘子啊!”
所有人都开始对袁允城指指点点,都同情起哭的梨花带雨的顾妍夕来。
栾堡的人将腰间的长剑拔出,用武力遏制了这些看客的言论。
可这些话都丝丝入了袁允城的耳,他满眼温柔,劝慰道:“这位夫人不必担心,栾堡之中有一位神医,他医术高明、妙手回春,就算是你家相公摔的再重,只剩下一口气,他也一定会将他医治好的。”
顾妍夕眸中暗芒一闪,面上却是一副万般委屈的模样,哽咽道:“谢谢你袁二少!”
袁允城眉心微蹙,却显得很虔诚,命令人道:“来人,备好马车,将这位公子和夫人一同带进栾堡。”
“是,二少爷!”
顾妍夕轻声道:“袁二少,不必太麻烦,我们来时有马车,直接乘着那辆马车入栾堡就好。”
“那好,一切就按照夫人的话去做吧!”
顾妍夕与月蝶、玲珑交换了一下眼色,月蝶和玲珑将顾妍夕从地上扶起,见炎鸿澈被栾堡的家仆从地上扶起后,顾妍夕和被栾堡扶着的炎鸿澈,一同出了这家客栈,上了初来时的马车,跟在了袁允城乘坐的马车之后,一同朝着栾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