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有恨吗？有爱吗？或者是爱恨交加的？为什么她的脑子好像不能思考了似的？为什么她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清楚了？她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慕容复，恨不恨慕容复？

慕容复紧紧圈着甄素素赤果的同体，似乎是感觉到身下之人的不对劲儿了。他目光突然变得严肃，仔仔细细的凝望着甄素素，恨不得用目光将甄素素全身上下狠狠地看上几百几千遍。

“你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甄素素意识到慕容复探究的目光，狂吞口水，不自觉的浑身轻颤起来。看慕容复那眼神好像不是满满的**，既然不是**，会是什么呢？

慕容复拉着同样有些气喘吁吁的甄素素坐起来，而后，他执起甄素素的双手，放在唇瓣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素素，这个世界上不会只有好人，也不会只有坏人。好人会变坏，坏人也会变好，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甄素素紧张兮兮的看着突然变的严肃的慕容复，有些惶恐。尼玛呦，不带这么吓唬人滴？慕容复那死禽兽突然正经起来，还说出这么有深意的话来，莫非是被孔老夫子附身了？（很好，甄素素这个对爱情认知能力极差的二货所有心思都用在扯淡的事情上面了，当然会没有精力看懂自己的内心）

“慕容复，你你没事儿吧？”甄素素骇然的看着慕容复，就差把下巴砸到被子上了。大白天的别吓唬人啊，她最起码也是魂穿过来的，惹毛了她可是要跟这死鬼玩命的！

慕容复丝毫不顾及甄素素那张惨白的容颜，他再次开口，语气依旧是那样严肃冷静的，“坏人不是一生下来就变坏的，他是因为各种事情的变化才会变成坏人的。同样的，他也会因为另外的事情或者人而变成好人。俗话说的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做一个好人难，做一个坏人也挺难。从好人变成坏人很容易，可是要从一个坏人变成好人却很难！”

甄素素有种晕乎乎的感觉，慕容复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