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今晚甄素素很不对劲，情绪不对，说话的语气也不对。

不过，没有考虑那么多，冷墨寒就肯定的点了点头。“素素，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约定！”

甄素素咬咬唇瓣，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她眼中的泪水已经顺着眼角不争气的滑落出来，她垂着头，不让冷墨寒看到她的哭相。

“寒，这碗汤这真的只是一碗清汤对吗？”问这话时，甄素素已经没有勇气抬头看着冷墨寒了。

冷墨寒敏感的意识到什么了，甄素素突然情绪变的奇怪，说话也很奇怪，难道是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啊，他做的天衣无缝，甄素素不可能觉察到什么的啊！

不管怎么说，冷墨寒的心底有些做贼心虚。好在，甄素素一直是垂着头的，所以这给了冷墨寒很大的鼓舞。他坚定地回答道：“对，这是我为你做的清汤，只是一碗清汤！”

话虽这样说，但是冷墨寒心底却七上八下的。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要甄素素喝下这碗汤，他们以后就再也不怕会跟慕容复有任何牵扯了！

甄素素眼中的泪水滚落下来，一滴滴掉落在汤碗中，发出滴答滴答清脆的声音。

“寒，因为我们曾经约定过，所以我相信你。”甄素素捧起汤碗，不由分说仰头就一股脑的倾数喝下。

虽然没有胜算，但是她还是想赌一把。她想赌，赌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润的男人不会对自己做出狠心的事情！她赌他们之间那个约定是真实的！她赌冷墨寒不会欺骗她，不会隐瞒她任何事，她赌这碗汤里没有堕胎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桌前，甄素素与冷墨寒相对而坐，目光都沉痛的盯着甄素素手中那空空如也的汤碗。

少顷，甄素素的手紧紧攥住汤碗，发出微弱的声响。再然后，甄素素整张脸因为疼痛扭曲了，额头缓缓沁出汗珠儿。

“冷墨寒，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