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束缚,索清秋连忙在林砚清肩膀上的一个穴位重重地按了一下,林砚清便觉得自己的右臂生生发麻,麻得他没有一丝力气。
索清秋又往林砚清的左臂按了一下,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
林砚清的两只手一失力,索清秋手一动,拉着林砚清翻了个身,便将林砚清身上的那件衣服给剥了下来。
林砚清身子一转,脚下再被下滑的裤子一绊,再次摔倒在上。
看着林砚清白花花的屁股,索清秋冷意不住地往外冒,往林砚清的屁股上猛踹了几脚。腰一弯,手一扯,顺带将林砚清的裤子都整条剥了下来!
如此一来,林砚清便成了一只被剥了皮的白光青蛙。
“你想让慕容焰死的确容易,可我想让你活下去,也不是一件难事!”将林砚清脱了个净光之后,索清秋声音里的冷意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好像索清秋整个人就是由冬天所组成的,成了冬天的仙子,寒气逼人。
索清秋此举,可以说是惊世骇俗,哪个女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将一个男人脱得干净。一般女人,便连与男人有个拉拉扯扯,都会被旁人戳脊梁骨,更别提索清秋的这些行为了。
索清秋的行为,对于林砚清来说,不止是惊世骇俗那么简单,更是无情地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完完全全地踩在了她的脚底下,让林砚清脸上无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林砚清重重地捶了一下地,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凶狠异常地看着索清秋,“你知不知道,如此一来,我想追上你,就不再是一件难事!”刚才要不是被裤子影响,他怎么可能抓不到索清秋。
索清秋知道,自己的轻功及不上林砚清,这一点,她承认。“你想追上我不是一件难事,却也不是一件易事。最重要的是,你想制住我,却绝对是一件难事。如果你要跟我缠斗,可以,那就赌,赌你能不能在那些人寻下来之前,从我这儿抢回你